酸梅貘

保育類動物。
瀕臨絕種。

←小清新(喂)
主食
→葉藍,不拆。
→周江
→莫橙、傘橙

副食品
→周韓
→all韓
→all皓

節操這種東西,基本除了葉藍不拆,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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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一切拆cp安利,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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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藍]Meow [案外案-A]

※不看也不影響正文的番外2-A

※說好的短文被我扔進水溝裡了!

※這是個腦洞無限輪迴的節奏

※會不會有B就不知道了!




 

「你幹甚麼?」

「睡覺啊。」

一方面色凝重,一方理直氣壯。

髮色偏淺的青年身上的厚被在他撐起手肘後從肩膀滑落到腰際,棉衣的禦寒力相較羽絨被簡直判若雲泥,背脊激起一陣雞皮疙瘩,和睡衣內襯起了些微靜電反應。

「……你的房間在那裡。」

「哦,我知道。」

「這是你這個月第三次走錯了,而且今天才六號。」

「所以跟你提過很多次,早點搬過去就不會有我走錯房間的問題啦。」

「……………」

見人已經擅自掀起被窩縮進來,藍河無奈地說:「你怎麼就不能好好的睡自己房間呢?」

「我能啊,才說你幹嘛堅持要睡客房呢,早點搬進去得了。」

「你睡你房間跟我必須搬去你房間睡有關連性嗎?」

「有啊,你是我對象呢。」

「……好吧,勉強算有好了,但也沒一定要兩個成人擠一張床吧!」

「我那雙人床呢。」

「那不是重點,我的意思是……」

「因為我喜歡,你不喜歡嗎?」

沒等藍河繼續辯駁,葉修及時打斷了他的鬼打牆,一聽得喜歡這詞就噎住喉嚨的青年支支吾吾要繼續說也不是,要回答也不是。

以他不是小年輕的年紀來說為此窘迫實在很沒面子,可對於一個平素與女孩子說話都特別保持安全距離、戀愛學分可算是負值的小魔法師來說,名義上的對象膩在旁邊說喜歡實在是太過難辦的局面。

我的心有一--道牆--

呸。

就算有牆也被這傢伙的下限踩個粉碎,屍骨全無。

我的心曾有--道牆--

呸。

那道牆是不是還能剩點灰,和水再塑起來呢。

腦海裡不斷竄改流行歌詞又自我吐槽的有志青年咬著下唇面頰抽搐,內心的孟克悲痛地吶喊這世界怎麼就沒有四次元裂縫能隨身攜帶?

「……沒--沒有不喜歡。」

「那不就結了!」

「所以說幹嘛一定要擠……」

「能睡得更舒服為什麼不這樣做?」

「到底哪裡舒服啦!」

自暴自棄地扒亂在某人不請自來前在被窩裡就滾得夠慘烈的頭毛,他也把自己捆進被窩裡,只是裹的相反的方向,絲絲涼氣從中間繃直的空隙鑽了進來肆意地奔跑。

「嘖。」背著人耳尖地聽見細小的彈舌聲,他正想蜷成一坨,溫涼的長手長腳便如同蛇一樣纏了上來,原先的空隙被填得緊密無縫。

透過棉衣傳來穩定的跳動,應該和自己差不多的溫度觸上背卻跟鐵烙沒甚麼兩樣。

「那麼緊張做甚麼,放鬆……」溫暖帶有濕意的吐息噴在後頸,水氣變冰帶來一絲刺激,讓他忍不住縮起肩膀,只是此舉把身後那人的臉弄得更貼近自己了些。

環著他肚皮的那隻手繞著肚臍打轉,卡位在頸項的下顎似乎很滿意地蹭了蹭他,因著假日偷懶一天沒刮的鬍髭磨得陰面處的嫩肉又麻又癢。

「別鬧,很癢!」掙扎著要脫離窘境的藍河試著亂動,可那四肢看似沒施甚麼力軟軟地伏著,實際上卻完全脫不開。

瞪著面前漆成米黃的牆壁,他該死的還睡裡面。

明天一定要把床從角落移到邊邊。

「睡覺而已大驚小怪甚麼,還是你想來點甚麼?」

「……喂!」

這聲喊得有點心虛,縱使葉修只是用戲謔的語氣調侃著的。

說起來也與葉修同居一段時間了。

並不是兩人交往就馬上同居了,相反地他們討論了不少日常瑣事公務等條件,才一致認為在兩城市中心置辦是最好的。說是合租,但處理方面是葉修代為親辦,因此藍河下意識的區分成主客,而不是室友。

……因為直到後來,他才發覺自己腦子一熱就做了很不得了的決定,超脫性別問題,是有關於他對葉修的感情與他們神秘身分的想法。

他是真的喜歡這人,還是單純希望有人陪伴?

對於葉修所說的,他究竟是完全接受了,還是渾渾噩噩想著反正兩個男的之間也不會有小孩,血緣問題無關緊要?

在搞清楚這些以前,不管是要求先分開一陣子好好想清楚,還是不管不顧果斷繼續甚至直奔本壘,那對葉修都是不公平的。

更簡單一點的來說,他始終就是過不去心裡那坎。

但現在不上不下就比較好了嗎?

默默地嘆了口氣,他撫上對方的手,指腹滑過那精緻漂亮的骨節。

「別那麼緊張啊,我又不會吃了你。」又蹭了蹭,接著額頭靠到他肩胛骨處,嘟噥模糊地說了幾句藍河聽不真切的:「……可再久點就不一定了。」

「葉修。」

「嗯?」

「你有沒有想過……」

「沒有。」

「喂,我還沒說呢!」

藍河哭笑不得地彈了一下對方的手,換得某人演技過剩的痛呼。

「反正一定又是些雞皮蒜毛的,你不說我也可以猜個七八成。」

「……哦,這麼厲害,舉個出來聽?」

「例如『你有沒有想過找個更牛逼更有接受度更有彈性更有巴拉巴拉的人來試試?』之類?」

「哇,你有沒有考慮轉職成我的蛔蟲?」

「那樣會被葉秋拍死的,他最討厭蟲了。」

「……真想不到。」

「思想力旺盛如我,小時候貌似、好像、不小心提過毛毛蟲的味道應該和棒棒糖差不多,因為我想那都疊字嘛。」

「我突然能夠理解為什麼他對你的耐心總是破新低……」

「喂,我是那麼無情的人嗎?咱倆都吃了。」

「……………」

「挨罵也一起的。」

…………………………………哦………………」

用力掐了一把渾身抖起來的人,葉修有些無奈:「想說甚麼就說啊?這扭捏的。」

「咳嗯。嗯,味道如何?」故作鎮定地翻了過來正對著葉修,藍河壓下老是要翹起來的嘴角,無比正經地問道。

「你可以試著把油畫顏料和嚼過的口香糖一起……」

「算了,你還是別說了。」

抬起手習慣性地撫著藍河的輪廓,烏黑的瞳眸若有所思。

「那啥,我這不是歡樂對對碰還是戳戳樂甚麼的,相到一個試一個。」

「呃--」

「我也沒有經驗啊,長這麼大沒對除了專業的東西有研究,更不要說找對象甚麼的。」聳著半邊肩,葉修挺直白地陳述著。

「可是變成貓的時間萬一很長呢……」

「躲一陣子就過去了,我是覺得不至於成了貓就活不下去。」

「如果沒有……那個,另一半協助,那段時期會怎樣?」

「不怎麼樣,就熬唄!」

藍河問完了終於閉嘴,牙齒無意識地咬著下唇,乾燥的唇瓣被咬得喀滋喀滋地,只差沒見紅。

「喂,鬆開鬆開,說你虐自己上癮還真是沒說錯。」拇指抵到藍河唇上阻止不良習慣,順道輕柔地在特別柔軟濕潤的那處摩娑。

「唔。」嚐到順著唇縫透了點進來的皮膚鹹味,藍河稍微後退,葉修見狀也馬上抽回手指。

「那……」像是要敲破腳底邊履著的薄冰,藍河一股作氣地問:「如果確定了另一半,怎麼樣才能協助你?」

「不怎麼樣,」扯開一個有些開心的笑容,葉修回:「找到了對象,光是待在一塊兒就可以單方面的有效果,我們可以使用一般人不會動用的氣,只需要一些就能協助自己調節狀態,在變化方面也因為有了媒介能輕鬆很多,尤其是轉回人形時。」

這樣就能夠解釋葉修為什麼對同睡有如此高度的興趣了?藍河想。

「當然兩情相悅的情況下效果會更好。」

「哦……」點點頭,藍河又問:「那甚麼時候你才能像葉秋先生那樣?」

「他那樣啊,不好說。」半張臉埋進了枕頭,葉修瞇著眼道:「要到他那樣……雖然說也是最近才完全變得可以收放自如,可大概需要長期穩定的感情基礎和彼此深一層的『認識』。」

「…………………瞭解。」

「現在這樣不就挺好?」眨眨眼,葉修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至少我覺得挺好……有陪睡,有飯吃,夠穩定了。」

「哦。」

「冷死了,見鬼的天氣真是越晚越冷!欸靠過來點,這棉被不給力啊,現在正是你鞠躬盡瘁克盡操守陪睡之職的時刻了!」說著說著就自動把人攬入懷中按著,不一會便傳出嘶聲有些大的平穩呼吸。

「……就說少抽幾根了,當真抽不死你!」見他真說完倒頭就睡,忿忿地抱怨兩句,藍河確認他呼吸確實勻了,才顫巍巍地伸出手回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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