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梅貘

保育類動物。
瀕臨絕種。

←小清新(喂)
主食
→葉藍,不拆。
→周江
→莫橙、傘橙

副食品
→周韓
→all韓
→all皓

節操這種東西,基本除了葉藍不拆,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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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一切拆cp安利,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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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耀森林你我他 (一)、夏-1

架空開坑。

寫多少算多少><

預計寫四季,順序是夏秋冬春

設定有點多,不想看可跳過(O

寫到半夜已經有點腦子迷糊,各種不忍說。






榮耀森林你我他

(一)夏 -1





  裹在薄毯下的凸起緩緩蠕動著,約莫過了兩分鐘以後開始翻來覆去,最後毯子的主人將盡忠職守的薄毯狠狠扯開,在床舖上呈現完美的大字型。

  「啊--好熱--!」扯著乾澀的嘴皮囁嚅道,那人終於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被窩。

  將翻得一團亂的床褥整理妥當,最後折成豆腐乾的薄毯方方正正地擺在枕頭前,忙碌了好一陣的人兒舉起雙手用力地伸展懶腰,發出像貓一樣的滿足呼嚕聲。

  這就是藍河夏季時一天的開始。

  對著擦得亮晶晶的鏡子刷著牙,藍河一手拿牙刷另一手捧著微濕的毛巾細心擦拭太陽穴兩側圓而彎曲的羊角。對一隻成年男綿羊來說,角就像是生命一樣貴重,象徵著他們的堅忍不拔與柔而不屈。雖然和山羊角不同沒有足夠銳利的攻擊力,可是除了外觀替威信加分,綿羊角還具有平時不會刺穿衣服、睡覺時壓到也不難受這些沒有帶給生活任何不便的優點,因此藍河算是非常滿意自己的一對角。

  陽光從洗手間的小隔窗灑入柔柔地打亮藍河剛洗乾淨的白淨臉龐,他露出牙齒給鏡子裡的自己一抹快活的微笑並打了個招呼。

  「早安啊,許博遠。」

 

 

  藍河其實不叫藍河,真名真姓叫許博遠;在榮耀森林裡,從各地離鄉背井外出闖蕩的動物們會給自己起一個或多個暱稱,有時是因為本名不好叫,有時則是因為家庭傳統不想要輕易讓人知道自己的真名,甚至有一些是作風荒唐不羈為了避仇而一而再再而三換著名字玩的。

  藍河最初取的名字頗具詩情畫意,叫做藍橋春雪,不真的看到本人還會有些人猜是個女孩兒--雖然實際上本人也長得相當可愛,不過並不女氣只是有些娃娃臉。

  而身為一個藍雨黨的死忠腦殘粉,來到榮耀森林以後第一件事就是透過面試參與藍雨軍訓練營中最大的活動組織藍溪閣,朝著他極度崇拜的金獅劍客黃少天更進一步去,依他粉藍雨的程度,會取出藍橋春雪這名字也就不奇怪了。

  從底層開始混起的藍河不知不覺因為待人親切、處事認真、溫和有禮等讓人遇見他就像治癒心靈一樣的特質加上為了向黃少天看齊而苦練的格鬥劍擊技巧有所小成而順利的在短短一年間便升上了幹部,被旁人稱為藍溪閣五大高手之一。

  不過被冠上高手之名的藍河並沒有特別想爭鬥打拚的心,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偶像、劍術與藍溪閣而已,故不論後來居上擅自把他當做眼中釘的偏鋒實力派新人繞岸垂楊如何挑釁風言風語,他也一概當做耳邊風隨他吹去。

  本人沒有意願搭理,長久下來卻也造成了某些不合與矛盾的局面。

  「藍橋啊,我不是因為你和繞岸發生什麼事情,才這樣做的你知道嗎?」

  看著眼前好上司兼好夥伴的春易老搭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解釋著,藍河只是眨了把眼睛,不怎麼有所謂的回應他:「我知道,大春。你不用這麼緊張,第十區是吧,我當然沒問題。」

  為了讓隊內的風氣可以暫時平順點,春易老不得已委屈了藍河,請他暫且調往最新開拓較遠的藍溪閣分會第十區擔任分會長,名義上是帶領新加入的夥伴一起整頓新區,實際上則是讓砲口上的話題雙方暫時遠離彼此,除此之外春易老選中藍河的理由也包括了比起成天打鬧喊殺的繞岸垂楊、做事盡責的藍河的確比較擅長待人接物。

  「藍橋,你用這五大高手的名字過去或許會招惹一些不長眼的傢伙找麻煩來,建議你去那邊時用個新名字,選個好叫一點的,也好辦事。」

  「我知道了。」

  聽著春易老彷彿大聲喊著我挺你而刻意加重五大高手一詞的藍河感到窩心地笑了笑表示瞭解。

  吃過午餐休憩一時,避過日正當中的毒辣陽光,下午藍河就整理並帶著簡易的包袱離開員工宿舍,馬不停蹄的朝著第十區開始趕路,路途經過一座小木橋,這是他來到榮耀森林後第一個能遠遠看到藍溪閣的地標。他感嘆地從橋上往下探頭,潺潺水流蜿蜒而過,發出清爽好聽的淙淙水聲。

  藍溪閣,小橋,水流……新的名字要取個簡單易懂大春也好發訊息的,那這次就起名叫藍河吧。

  簡單地決定了未來自己做為分會長的稱呼,對於首次擔任貌似相當大的職位,且是開拓未知區域也感到有些興奮的藍河加快了腳步,想在日落以前趕到坐落於第十區的分會新家。

  榮耀森林是這個世界的名稱,並非侷限某個區域或者一座森林。

  這夢想的世界會隨著時空扭曲而產生新周期,同時誕生新的地區,目前據專家們的推估是每滿百年會組織出新的大陸區域,板塊與板塊之間是漫漫無邊際的蔚藍大海,數個大陸圍繞著被稱為神之領域的主大陸塊向四周蔓延開來,蓬勃發展宛如連株生長不斷蔓延的森林一般,故第一個研究出這定理的人口口聲聲地稱呼這個生生不息的世界彷彿是向著未來、向著榮耀前進著的森林,並打出「榮耀森林」學說,受到不少人的吹捧與支持,直到現今大家也已經習慣以此為代稱這麼稱呼這個世界。

  原為第五區住民的藍河就是在這個世界發展得半生不熟恰恰好的時候誕生的。沒有人知道新區域的住民是怎麼出來的,而誕生出來的居民們自己也不懂得是怎麼一回事,這就跟蛋生雞雞生蛋的無限循環道理相同,是為一種不可思議。

  不過就部分人的研究,似乎是產生大陸的新時空爆炸會帶來扭曲現象,為了維持這個世界的平衡,會將最原始的設定保留在新誕生的大陸上,彷彿是從某處直接將一批最純樸的人們與世界運過來似的;實際上並不會和其他地區有太大區別,只是每到新的大陸開荒時大家都會發現一些可愛的新夥伴或者某些因應環境誕生的新動物如此而已。

  這個世界非常、非常大啊。永遠的擴張,與永不完結的活力。

  每次瞭解到這個事實時,藍河都能感受到有股從腹部湧上腦袋的熱流,促使他脈搏加快、熱血沸騰,來由是因為自己就生活在這個充滿著無限未知的世界的感動。

  也因此,他對於第十區是既期盼又隱約有些擔憂,不過最多的要屬是興奮。

  懷著這樣揉合忐忑不安七上八下與激動萬分的心情,藍河在日落前趕到碼頭搭上前往第十區的最後一趟航班,並在黃昏時刻抵達第十區。

  第十區約莫是一個月前誕生的,經過這小段時間的時空穩定期,現在大家已經可以由已知的單一安全入口自由進出第十區的大陸。榮耀森林裡分不少大大小小的組織團體,彼此之間會互相競爭資源,三不五時來幾場打鬥那也是正常的事,只是大家總有個不成文的默契,不論再怎麼激烈的鬥爭,除去雙方私下協議結束外,一旦此場戰爭內雙方有任何一人傷及性命,那麼即刻戰鬥結束,雙方立刻簽屬和平條約,期限直至下次有新的衝突為止。

  雖然有些詭異與不切實際,但是去除掉少數好戰子外,大部分榮耀森林的住民們並不在乎,只要生活過得去,沒至於要殺到你死我活,又不是吃飽閒著嫌命多了,該研究的事情每百年就會增加一次,都堆在那邊等著解哪!

  可是不殺個你死我活是一回事,面子又是另一回事了。

  榮耀森林發展至今,各種種族人與人之間從小團體開始發展,總有幾個是展得特別好的,漸漸地推崇的人多了,追隨的人多了,自然也成立了彷彿國家一般的組織,雖然說要加入哪邊自然是自由的,但是要擠上中心高層那就是難事了;而組織為了蒸蒸日上,總是不斷的在吸收新血,並組建了屬於自己的戰隊與公會,這兩者就相當於整個組織的門面,該打架的打架,搶資源的搶資源,搶地的搶地,討伐怪物的討伐怪物,拉攏人心的拉攏人心,開發的開發……各司其職,並吸引更多的人加入,至今有幾個大組織的戰隊特別有名,他們為了維護整體的利益與群體的向心力,在除去殺個你死我活之外,往往必須要考慮到追隨者們糾結的面子問題進而出頭爭鬥。

  輸固然是無所謂,可是贏當然還是最好。

  雖然沒有那個實力進入自己組織裡菁英中的菁英藍雨戰隊,但是對於粉戰隊粉偶像到極致的藍河來說,能夠為戰隊所屬的組織獻出微薄的力量已經足以令他蹦蹦跳跳一整天了。

  在新大陸第十區,各個公會--尤其是大間的,早已各自劃分好起點,至於之後要怎麼發展,全憑各方本事。

  「開拓、吸收、前進……!」一邊在嘴裡喃喃念著,藍河和臨時搭建還在緩慢擴張的公會會所裡和幾名同行人員點頭致意,開始在腦海裡描繪起對美好未來的藍圖。

  和夥伴們一同七手八腳地整理這個新起點,編排組織,討論明日應該去探險的東邊洞穴計畫等一直忙到深夜,藍河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倒進自己房間裡新鋪好的床鋪上,滿足地吹熄床頭櫃上羸弱的燭燈,一夜好眠。

  然而這樣的好心情只持續到隔日的上午十點整。

  想避開夏季太陽的藍河小隊在凌晨時分就出發前往洞穴,一行人帶著昨夜的疲憊仍然精神抖擻地向前邁進,穿越濃密的密林後,即將抵達先行隊探出的東邊洞穴時,每個人都屏氣凝神起來。

  撥開草叢的下一瞬間,神秘肅穆的空氣在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與煙霧之下毀滅殆盡。

  「什、什麼……!」

  看到眼前景象的隊員都憋不住了,紛紛嚷嚷起來,他們的目的地入口已經不復存在,看起來就像被塞了一箱黃色炸藥,炸得粉身碎骨,煙霧瀰漫。

  自然知道是有其他組織和自己競爭的,可是眼前的場景太過駭人,至少藍河還沒聽過拓荒期就有人開始破壞環境生態的。

  不給他們的瞠目結舌過多的喘息時間,霧茫茫的一片裡裡一道人影恍恍惚惚地快速移動著,在餘震不斷的情形下,人影處還傳來不知名生物的嚎叫聲。一段時間後,嚎叫聲終於停止了,而此刻濃霧屏障才漸漸散去,人影不再是影子,顯露出他的模樣。

  藍河還沒發話,對方就已經先開口了。

  「喲,你們是來找這頭二逼貨的嗎?」那人用手中持著的紅傘戳了戳腳底下將他襯托得有五層樓那麼高的龐然大物,懶洋洋的聲音隨性地問道。

  接著又不待藍河等人回話,那人從寬鬆的口袋裡掏出菸盒快手地挑出一支叼在嘴裡含糊不清地接著說:「不好意思啊,哥順手就把他宰了,反正也只是個二貨地龍,就讓給哥唄?」

  在對方抄起打火機點菸的空檔,藍河終於將一片空白的大腦恢復成高速運轉的電子計算機。

  盯著地上那頭面目猙獰斷了氣的龐然大物,對藍河來說實在不是待著一群新兵可以同這人說不好意思啊就這二貨讓我順手宰了唄的程度。

  「這位身手非凡的兄弟,敝人是藍河,能否冒昧請問一下尊姓大名?」恭謙合理地問著,不為被搶先機而懊悔不爽,藍河溫言溫語的討教眼前黑眼圈極重、拿支雨傘就當武器耍的野路子英雄。

  如果藍河知道現在和眼前的人扯上關係未來會有多麼悲慘,他可能懊悔當初幹嘛決定要來挑戰洞穴,為什麼要傻逼的去問這人的名字,甚至更多之後的交集……

  只是若是重新給藍河一次選擇機會,傻綿羊估計還是會自投羅網地和這個天生T萬物的人扯上關係。

  剛解決完怪物還踩在人家身上的那人站沒站像還駝著背,頭上明明直立著卻顯得相當懶散的狼耳抖了幾抖,虛胖的臉有些熬夜過後的無精打采,垂在身後毛躁乾澀的微膨尾巴搖了搖,掃落少許龐然大物背部的塵埃。                                                                                         

  他眼珠轉了幾轉,視線在綿羊與綿羊的隊伍瞄了幾下,叼著菸不正經地笑了笑。

  「哥是君莫笑,你好啊,藍河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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