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梅貘

保育類動物。
瀕臨絕種。

←小清新(喂)
主食
→葉藍,不拆。
→周江
→莫橙、傘橙

副食品
→周韓
→all韓
→all皓

節操這種東西,基本除了葉藍不拆,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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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一切拆cp安利,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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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藍]少年A的秘密

*唬弄技能Lv.10

*前提為交往一陣子

*邏輯死







0. 

《尊敬的侦探先生:相信您现在束手无策,因为这裡是一栋无法离开的别墅。您与您的记者伙伴想必已经发现了,无论是窗户、大门、甚至是通风口,任何一切能够脱离这栋建筑的「出口」都是您无法拆卸、打开或破坏的。但幸好,您还有这张在您身上的「线索」!

要离开这间别墅的方式很简单,只要您解开了「少年A」的秘密就可以破关,同时也能获得丰厚的奖赏。

给您的提示会依照进度更新,除此之外,请千万记得不要带走任何不属于您的东西。

提示一:是谁杀了知更鸟?

提示二:红非红,蓝非蓝。

相信以您的聪明才智肯定能顺利通关的。》




1.

「这是一个阴谋。」叶修拿着从书柜取来的烟斗敲敲桌边说道。

「用得着你说吗?」站旁边的蓝河翻他白眼,手捏着陈旧泛黄的纸张晃呀晃呀晃,同样发黄的墨迹写明通关的线索。

夏天,烈阳,白日,闭锁的豪华别墅,侦探与记者,一纸线索。

「华生,这些元素综合起来能代表一件事。」叶修侃侃而谈,顺带套入苏沐橙前阵子疯狂迷上的外国影集。

「你不会想说你已经看穿一切吧,」蓝河吐槽他。「还有,我不是你的助手。」

懒洋洋靠着书桌的叶修盯着他,眼神闪闪烁烁,愣是不吭一声。

蓝河给他看得头皮发麻,差点忍不住退后一步,「干嘛呢?」好在气还是很足的,说话没有颤抖。

叶修直起身缓缓贴近他,停在距离十五公分处,在蓝河眯起眼时举起烟斗碰了碰他的下颚。

「有烟斗,却没烟丝。」他说,「这是要泯灭烟民啊,小蓝。」

「⋯⋯滚!」

为有得看没得用的烟斗表达了哀悼之情,叶修看着蓝河涨红的脸乐呵了一声,将价格不菲的桧木烟斗放回书架。

「你的阴谋论就是指这个?」憋了一会,蓝河还是开口问了。

「你想想,侦探,」他指指自己,又指指蓝河:「记者,两个合起来,想到什麽了?」

蓝河纠结了一下,又纠结了一下,不肯承认自己的确想不出来。

「不和谐,」也不知道有没有看穿真相,但明显能看穿纠结的叶修开口了,「侦探旁边该是助手,记者旁边该是警察。」

「⋯⋯你没想过侦探找记者来帮忙办事呢?」

「你带团打高级副本会带满级的大号还是20等的小白?」

蓝河想撕了自己,再把对面的嘴缝了。

「好吧,那这当中有什麽关係?」蓝河很谦虚,蓝河很坦荡,总不会比现在更丢脸。

叶修抓了抓裤腰带,因为没有菸可抽而略显躁动。

「这个啊,没有关係。」

蓝河觉得还是掐死他得了。

「咳,那什麽,线索先研究一下。」叶修拿走蓝河手中的旧纸条,放在厚实精贵的办公桌摊开来。

两个平时足不出户的宅男凑在桌前,头抵着头瞪着一张莫名其妙的线索开始动脑筋。

「知更鸟是那个诡异的国外故事吧,」蓝河说,「我记得凶手是麻雀,一开始就自白了。」

前阵子蓝溪阁裡的妹子们相当风靡国外故事,是谁杀了知更鸟有各式各样的版本,每个妹子都从裡面找到了自己的解释,但他难以理解那些妹子所说萌得心肝颤是怎麽回事。

「故事结局是下一次鸟儿法庭会审判凶手麻雀,这之后产生很多版本⋯⋯」蓝河顿了顿,「提示是《是谁杀了知更鸟》,先不论是不是有歧异,单以剧情来看的话,代表我们要找到麻雀或代表麻雀的物品?」

「抓过麻雀吗?」叶修冷不防问了句。

「没,怎麽?」蓝河小时候只抓过蝉,对于鸟类从来不是特别有兴趣,另外与捕捉方式不怎麽人道也有关。

「麻雀养不熟,」叶修说,「放进笼子宁可撞死都不给养着。」

「不自由毋宁死啊。」蓝河冒了句,又说:「你这麽瞭解麻雀?」

「外婆家有田呗,小时候看不少。」

城市boy蓝河一听起了兴趣,「田啊,有稻草人吗?有扭来扭去吗?」

「有,没有⋯⋯扭来扭去?」

「哦,日本的乡野妖怪,」蓝河科普他,「看起来就是扭来扭去的白色玩意,会绑架看到他的人。不过听说由来是农村社会把天生有残疾的人绑在柱子充当稻草人,因为痛苦所以嗯⋯⋯」

提起话头想调侃的人自己说不下去了,脑内小剧场差点脑补一个3D版本出来,连忙闭嘴低下头假装解谜。

叶修看他一眼,隔了一阵才说:「原来那叫扭来扭去?」

「⋯⋯真有?」蓝河绷着脸,青了。

叶修特别正经的对着他,说:「你猜?」

猜你妹。

蓝河朝他翻白眼,把重心移回正经事上。


Side1.

跑掉了。

空落落的笼子像反映他的心情,铁条上斑驳的漆痕摇摇欲坠,溷在裡头已经乾涸的暗红格外刺目。

他没有多可惜失去,但想起可能有人会为此哭哭啼啼就觉得脑仁疼。

简单来说,他快速转动的脑子已经开始想如何将此事打迷煳仗过去了。

「小糰子呢?」

没等他研拟策略,颤悠悠的声音就插进来了。

嗯,他想到:那只麻雀,就像块沾了芝麻跟花生粉的糰子。

「小糰子呢?」颤悠悠裡带上了抖,听起来快哭了。

「我告诉你他去哪儿,你别哭啊。」

两人神神祕祕凑到一块,他摸摸对方发红的眼角,像天机不可洩漏般在那耳廓边轻声说:「牠去自首了。」


2.

「有了!」蓝河抬起一只麻雀木凋纸镇,得意洋洋地朝叶修扬了扬。

纸镇藏在书房最高的书柜顶,沾满灰尘与蜘蛛网,还是叶修说着要找找通风扇试试是不是真的不能拆,两人在抬头巡视的状况下发现的。

麻雀眼珠镶的是玻璃,眼尖的蓝河瞥见反光,当下断定是线索,马上跑去从杂物间裡搬出中古铁梯,硬是把「线索」拽下来,也不管自己灰头土脸了。

叶修拍拍手,「小蓝,你这是革命先锋的派头啊!」接着凑上前,用衬衫底部将他脸上的灰抹掉一层。

「怎麽样,有线索吗?」

粗凋的麻雀木凋纸镇被翻来弄去看了许久,也拍了不少张照片,小小的纸镇跟真的麻雀等比例,表面因使用已久呈现微微光滑的模样,彷彿有人时不时就拿在手中搓揉。

「目前麽,没有。」叶修捧着麻雀到窗前,窗外风光明媚,但那扇窗是怎麽也推不开的。他没有再尝试暴力解谜,转头问蓝河:「一般你抓到麻雀会怎麽做?」

「我没抓过鸟啊不是说了吗。」蓝河很无奈,但还是认真思考了一分钟。「假如是受伤的,找个箱子吧,健康的就放笼子...或者放掉。」

「行吧,找笼子。就算这小傢伙是健康的,」叶修举了举手中的纸镇,「他也飞不走。」

蓝河对叶修的冷笑话以无言表示抗议,叶修耸耸肩,「去三楼看看吧。」最后,他们在三楼最尾端的玩具房内找到了吊着的鸟笼。

鸟笼有些古旧了,门关不牢,白漆也脱落得差不多,蓝河扶着笼子让叶修将木凋放进去,笼子底部凹凸不平,没有办法让木凋稳稳地站着,叶修索性让木凋横放着。

在叶修抽出手的瞬间,玩具室的门就被外力碰的一声用力关上。

「靠!」不由自主骂了声,蓝河第一个反应是冲过去转门,幸好不像恐怖游戏内的一般设定,门没有上锁,外面的走廊也还是原本的模样。

「记者先生,你这样不行啊。大惊小怪,採访事故问不出话该怎麽办啊?」

「你就说风凉话吧,任谁遇到这种事都...会...」手还紧握着门把,蓝河转头朝语气嘲讽的发言者宣洩不满,但回头就发现侦探先生正站在一片杂乱无章中,鸟笼裡的木凋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一枚玻璃珠,地上四散着鸟羽与红色痕迹。

蓝河吞了口口水,「...刚刚发生了什麽?」

「眨个眼就这样了。」叶修从鸟笼裡掏出了玻璃珠,在手心裡把玩着。

「你没看到怎麽发生的?不不不,我觉得从一开始这就太超展开了,再怎麽说,还有我们的身份...」蓝河摆着手,悬挂在他胸前的相机随着他的动作晃啊晃的。

「你把它当作解谜系列作就行了,这类型罐头游戏不挺多的,逃离房间之类的?」

「还不如给我把枪打殭尸算了!」蓝河表示从没有从任何一个房间成功逃离过。

「所以你是记者,我是侦探。」叶修说。

「随你说吧。」蓝河朝他翻白眼。

「或许你比较适合当警察。」叶修反而呵呵笑了,「有枪可以打殭尸。」

「比起枪我还是更喜欢剑...不说这些了,那个要怎麽使用?」蓝河指指叶修手中的玻璃珠,玻璃珠微微透着蓝色,清澈见底,虽然获得关键物品,可又断了线索。

「不如拍个照吧。」叶修说。

「为什麽?」蓝河一脸困惑,虽然他一直挂着相机,但始终没有举起来拍照,起初检查时裡面一张照片也没有。

「死马当活马医呗。」

「原理是什麽...」

「所有出口都封死,凭我们到这也差不多断了线索,不是说相机能拍到不同光景?」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但真的有用吗...靠。」蓝河抬起单眼俐落的朝叶修拍了张照,拍出来的小视窗裡除了基本的照片外,旁边还注明了时间跟简单的描述。

10:30am. 玩具室. 叶修(32).

玻璃珠: 似乎可以镶嵌在哪的样子。

「.......这台相机居然可以通灵吗,还有介绍.......」

「哦,来找能镶嵌的地方吧,那边拍一下试试,都试试说不定就成了。」叶修指着成堆的玩具和乱七八糟的杂物堆,而无力吐槽的蓝河面无表情地执行照相的动作,将玩具房他指过的位置一个个拍过。

「...还真有。」蓝河面色複杂的看着叶修,一堆玩具的照片裡显示:有一个宝箱,上面似乎可以镶嵌什麽。

「你怎麽猜到的?」

「呵呵,我是侦探啊。」

「......」

蓝河将叶修递来的玻璃珠放进宝箱的凹槽上,搭的一声扣锁弹开,裡面躺着第二张泛黄的纸条。

蓝色笔迹写着歪歪扭扭的「对不起」三个字,纸条周边还沾着红色痕迹,纸张同样泛黄,蓝河翻来复去找不到更多线索,索性又朝纸条拍了一张。

1:00pm. 玩具箱. 纸条:写着对不起的字条,字很丑。

「噗....」

「笑什麽?」

「你看,相机都会吐槽字丑了。」蓝河将小萤幕转向叶修。

「这都能乐啊?」叶修也笑了。

「也不算多丑,我小时候字也这样。」蓝河感慨了一下,将前面几张照片调来调去。

「现在不这样了?」

「还这样我妈能把我塞回肚子裡去。」

「记者大大,笑一个啊。」叶修从蓝河那拿走相机,对准他拍了一张。

「别闹!」蓝河哭笑不得,「在你说之前就拍了吧,肯定拍煳了。」

「是啊,煳了。」叶修举起相机又朝四周拍了几张,「去楼下看看吧。」


Side 2.


小男孩哭得唏哩花啦的,他站在一旁觉得头大。

「不哭了吧,都这麽明白了。」

「可是,为什麽小糰子要自首?」

「法官会问他的。」

「可是小糰子不像会做坏事.......」

「搞不好是假的。」

「欸?」

「做坏事的也许不是他。」他耸耸肩,为小男孩终于停下的哭泣声感到满意。

「那小糰子......」

「去找出凶手怎麽样?」



3.

「解到现在,最大疑问就是原始线索的第二题了。」蓝河说,「如果知更鸟提示我们找麻雀,那红非红、蓝非蓝,完全不知道在说什麽啊......」

「也该有新线索了,出个隐藏啊之类的。」叶修说。

「去看看再说。」

走到一楼,原本摆设整齐的客厅佈满羽毛,一把颜色笔被扔在桌面上,牆壁上多出乱七八糟的涂鸦。

「要不是确信这裡不会是鬼屋,我现在该吓死了。」蓝河说。

「呵呵。」叶修朝整个客厅照了遍,指指桌上的笔堆。「解答在裡面。」

「相机说的?」蓝河翻动笔堆,没怎麽看出不对的地方。「他提示了什麽?」

「『有去错家的红色,也有去错家的蓝色。』」叶修随手抓了一把,在牆壁上写了起来。

蓝河跟进动作,一大堆笔最终找出两支笔芯互调的红蓝笔。

叶修将不同的笔芯拆出来,两边各掉了一张小纸片,一张上头用红笔写着「犯人:」,另一张用蓝笔写着「少年A的秘密是:」。

「这就要出答案了?」蓝河一头雾水,线索之间关联太过零碎,他抓不到重点。

他拿红笔在犯人纸张上写上麻雀,可无论写多少次字迹都会隐去,墨水像被纸条吸走似的缓缓变淡,再归于无形。

叶修拿过纸笔,写上「看着麻雀的人」,这次笔迹留住了。

「你怎麽知道的?」蓝河一脸不可思议。

「我刚刚看着他呗。」

不等蓝河瞪他,叶修便道:「如果犯人另有其人,这人和麻雀有过接触,至少看着他过。」

「是这个逻辑吗.......」

「所以我是侦探,你是记者。」叶修重申。

「随你说,再说你还是有盲点的。」蓝河抬起下巴看他一眼,略显得意,像抓住小尾巴的猫。

「什麽盲点?」

「以三楼的情况看,大概有受伤,但麻雀还是成功逃跑了。」蓝河笑得眯起眼。「原作裡鸟儿法庭停留在要将麻雀送上审判台,是在描述恶有恶报的故事,麻雀有错,但旁观者也都并非没有参与。我们假设在这谜题裡真正的犯人不是麻雀,犯人是看着麻雀的,那也该在现场,麻雀能逃走也有犯人一份忙吧。犯人其实还挺有心的嘛。」

「你这脑袋都想些什麽,不做编剧可惜了。」叶修笑说。

「说麻雀完全不知道犯人是谁也难了,他最后也没将人拱出去,以这样的逻辑来说......」

蓝河拿过另一张纸条,用蓝笔写上答案。

「少年A的秘密:共犯。」

字迹淡了一半,但没有完全消失。

「这是通关还是差点气候?」

「哟,你认为少年A也参与进来了?」

「不是,该怎麽说呢,总觉得他脱不了关係啊!」蓝河苦恼的扒扒头髮。「既然没有完全褪掉,证明我的方向也不算错误啊!」

「呵呵。」

两人折腾半天也没见新线索出来,三层楼都被他们翻得差不多了,一楼是大厅、厨房与储藏室,二楼有主卧室、更衣间、茶水间、浴室及书房,三楼有两间对称的房间以及玩具房。

奇怪的是,除了大厅、书房和玩具房他们曾经触发事件外,其他地方非常的普通,一点线索都没有。

坐到长型沙发上,蓝河舒展有些痠累的四肢,「不提解谜这件事,这栋别墅真不错啊。」

「想住住看?」叶修坐在他左侧,腿向前伸直着,他手指轻轻点在扶手上,此时无菸可夹。

「没,我喜欢小点儿的。二房一厅,加个浴室,多个阳台,再养一隻狗就可以了。你呢?」

「有泡麵、有烟、有电脑。」

「...还能更宅吗?」

「那不能,」叶修说,「不是还有你吗。」

蓝河一阵语塞,想说点什麽却说什麽都不对。

「当然你要是带点什麽吃的来,那有烟、有电脑就差不多行了。」

「想得美!」蓝河将沙发上的抱枕扔过去笑骂道。

叶修接住抱枕压在胸前,常显得漫不经心的眼瞥过去,看着闭目养神的蓝河。

「房子小挺不错的。」他说,「打扫不费事,拿水也方便,网线也不用牵太远。」

「书房牵一台,房间牵一台,卧室就双人加大一张......」

「哈哈,你计画得这麽细?」蓝河嘴角扬起爽朗地笑了几下,眼皮仍是盖着的,耳朵笑得有些发红。

「不觉得我想过?」

「有的有的,有烟有泡麵有电脑嘛。」

叶修手盖上蓝河闭着的眼,温和的体温熨在蓝河眼皮上,同样温和的温度也熨在他唇上。

「现在没烟,你担待一下呗。」

直至夕阳西晒,两人都在沙发上没怎麽动过,偶尔说些话,偶尔什麽也不说。

不无聊啊,高兴都来不及了。蓝河是这样想。

蓝河已经开始盘算起自己小财库的馀额、还没请的年假、红眼班的班次......

一旁骨节分明的手缠上他的,柔软而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人心猿意马,蓝河默默增加了握紧的力道。

「小蓝。」

「嗯、嗯?」

为耳边抚过的热气慌乱一阵,蓝河对于破音的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鑽下去。

「走咯。」

「喔......啊?」

叶修也没放开手,牵着他走到大门前就开了锁,两人一走出别墅,绚烂的烟火便打了上来。

「《恭喜两位过关副本-少年A的秘密!即将把两位传送回程,倒数5秒,5…..》」

「怎麽回事?」蓝河一脸迷茫,似乎一切在他不知情的状况下开始又结束。

「哦,破关了。」

「怎麽破关的?」

「答案写对了。」

「你写的?你写了什麽?」

「我签了名。」

「《....0,开始传送。》」

从营养仓出来时,蓝河整个人更茫然了。

荣耀在近几年揽入了实体虚拟实境,由于对战斗层面如何处理共感还尚在研究,因此有感实境暂时只运用于少部分特殊副本。

这是一个为时12小时的七夕副本内测体验,情侣上网登记才能参与,内测内容为机密,内测结束以后能获得稀有材料若干。蓝河和叶修在得知消息后就登记报了名,他们直到进入游戏的那一刻才被套上角色与剧情。

与实境裡的时间不同,内测开始时间为下午两点,此刻是凌晨两点。连结神经的体验让身体跟大脑都很疲惫,但他有些睡不着,虽然明日得上班,他还是刷起了论坛。

内测内容是绝对保密的,进入内测的人是以自己原本的模样进去体验,将来若是真正开放,参与副本的都会是角色形象。

「真会玩。」蓝河碎碎唸着,内测的消息释放很严格,据官方说法是内测结束的当天中午才会发布讯息,在那之前玩家唯一能透露的就是副本的名称,于是一个小小的内测讨论串下一水的『少年A的秘密』、『少女B的秘密』......

看了几眼他就关了论坛,点开飞机网东看看西瞧瞧,然后再点开QQ用力敲了一轮人,最后时间实在乔不拢,才叹息着关掉页面。




Side 3

「果然小糰子不是凶手!」小男孩哭花的脸破涕为笑,他看着总算鬆了口气。

「可小糰子现在去哪儿了?」小男孩问题还是那麽多,擦掉眼泪还有鼻涕,他抽了张纸巾给擦脸。

「随便吧,他现在不都自由了?」他耸耸肩。

「这样算自由吗?」

「能飞、能跑、能跳,能去想去的地方,」他笑着说:「这还不够自由?」

「自由感觉很好吗?」

「很不错吧。」

「我也想要自由!」

他站在旁边没回应,伸手揉了揉小男孩的头。


4.

「喂?」

几乎就在下班后就立刻接到了叶修的电话,蓝河接起来用肩膀夹着,手上不停收着杂物。

「在哪?下班了?」

「刚下班要走。怎麽?嘿,我还要问你那副本呢,你签名怎过的?」小小声的说话避免影响交班的人,蓝河绕过一帮损友,悄悄的通敌中。

「就是要跟你说这事儿呢。看公告了吗?」

「没,今天忙翻了!」蓝河搭电梯到了一楼,掏出耳机朝大门走,对另一头说:「你等等啊我拉个耳机线。」

「不麻烦,别戴了。」叶修迎面从大门外走进来,摁掉手机通话也拉掉蓝河的耳机。他戴着土色的鸭舌帽跟黑色的口罩,一双眉眼在阴影遮挡下显得异常柔和,蓝河想着也许是自带滤镜发作了才觉得他这样都帅。

「还是真的好。」不客气地捏捏蓝河的脸,再捏捏脖子、再捏捏肩膀,叶修牵起蓝河的手,「回家吧。」

路上风有些凉,叶修将蓝河的手揣进口袋,开口道:「还记得前阵子官方活动的儿时记趣吗?丢个记忆中曾发生的事,就能获得道具的那个。这次剧本都是根据与测者提供的过去做小改编,主剧情会从报名双方中抽一个做,难度不高,内容不多,有时会故意设计bug,主要是让参与的人能够在副本裡增进感情。」

「可是吧,有些事不说也罢,要说就让我说,比让你猜要来得有意义。

「这副本是改编我离家前发生的事儿,我们家房产挺多的,我跟叶秋小时候常去那栋别墅避暑有次从农村的捕鸟网裡挑了只麻雀回家养着,麻雀天天撞笼子,一刻不消停。后来我将牠放了,叶秋哭个没完,拿谁杀了知更鸟骗骗他,结果他哭更惨,好吧!就编了个凶手另有其人,麻雀自由的结局。

「那小子之后说嚮往自由,偷准备了旅行包,后来的你也知道了,包跟身分证是我拿走的,他八成又哭了一回。」

「你.......」蓝河彻底无言了,他似乎见证了一次兄弟霸凌的事后直播,呃,还有奇葩的追求自由之法。「难怪你签名就能过......」

「很久没回去了,没想到我还记得那麽清楚。」他笑了笑,低稳的嗓音有烟燻的沙哑感。

蓝河掏掏口袋,捞出一块薄荷糖单手剥了锡箔纸,拉开叶修口罩下方塞进他嘴裡,笑说:「其实我挺想住住看别墅的。」

「哟,你的思想向资本主义看齐了。」

「没办法,我对象是资本主义来的。」

叶修滚着嘴裡的糖偏头去看他,蓝河毛绒绒的后脑杓对着他,脚下不停,眼睛正在研究路边老砖牆的水渍,数上面的青苔是不是变多了。橱窗玻璃映着他的人,扫淡的影像扫不掉他通红的耳朵尖。

「今天特别冷啊,我感觉耳朵都要冻掉了,叶修你带耳罩了没,我那边......」

「行啊,就下週末,体验体验。」

「啊?我年假还不知道能不能请、唔。」蓝河闻言转过来瞪大眼以示惊愕,而叶修将口罩拉到下颚,跟着凑上前将含化一半的糖兑进他嘴裡,末了吮过他的上唇,留下黏煳煳的薄荷糖味。

「这裡是大街!」蓝河将糖滚到左脸颊,压低了喉咙咬牙切齿地小声怒吼,话说急了,不自觉伸舌舔了好几下嘴唇。

太嚣张了!太伤风败俗了!太浪了!想不到吧!对我还真没想到!蓝河不必说,那张皱起眉头清俊的脸都盈满了弹幕和表情包。

「哈哈。」叶修看着他的脸笑了两下,又凑上去咬了一回,才将口罩戴回原位,留下想抱头尖叫的蓝河焦头烂额,左手攒进口袋的那隻一下子出了汗还捏得死紧。

「行了,你就说你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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